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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宇辰/夢迴金門:戰地與不只是戰地的前世今生
金城鎮歐厝沙灘沉睡戰車。(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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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入金門島,像是在真實世界地圖玩上一場RPG遊戲
角色扮演遊戲(Role-Playing Game,簡稱RPG)。在遊戲中,玩家扮演虛擬世界中的一個或者多個角色,透過操控遊戲角色與敵人戰鬥,提升等級、收集裝備和完成遊戲設置的任務,並體驗劇情。
,身旁盡是時代劇的布景、熟悉卻又陌生的歷史故事輪番上映,島上的虛擬與真實總令人難以分清。

金門的歷史於1,600多年前、晉唐朝代就有記載,為一牧馬區,至宋元時期更設立鹽場、以及正式官僚單位以便管理。軍管時期的金門,挺過古寧頭戰役、扛下八二三砲戰,直至小三通開放後,兩岸間的關係才又逐漸密切。

近來,耗時12年興建的金門大橋完工,大小金門往返自此成為一段迷幻的風光之旅。對岸廈門於大小嶝島填海造陸、翔安國際機場正「咚、咚、咚」瘋狂敲打著腦門。

兩岸間的關係發展日益變化,當聚光燈又重回金門,島嶼的邊境是濃霧,歷史痕跡在河流的淘洗下,逐漸失去記憶的,都被一股腦用力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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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寧鄉瓊安路旁馬場。(攝影/鄭宇辰)
金寧鄉瓊安路旁馬場。(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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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嶼西南側L18據點,於1987年由當時158師駐軍建制。(攝影/鄭宇辰)
烈嶼西南側L18據點,於1987年由當時158師駐軍建制。(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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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鎮雄獅堡前海景公園採蚵歸來的民眾。(攝影/鄭宇辰)
金城鎮雄獅堡前海景公園採蚵歸來的民眾。(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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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嶼防雷區公園。(攝影/鄭宇辰)
烈嶼防雷區公園。(攝影/鄭宇辰)

在馬山觀測站相遇包車出遊的六姊妹與她們的丈夫,其中一位先生於1979年,來到金門太武山另一側做防空砲兵,掌管50機槍。在他的印象中,他到金門4個月時有一場軍事演習,記憶裡子彈凌空交錯的畫面很美。

金寧村的李阿公87歲,這兩年重聽逐漸嚴重,話逐漸變少的他,菸倒是沒停過。他說,當兵時菸要趴著抽,在地上挖個洞、臉直接埋進土裡,因為怕煙霧被敵軍偵測到。身體不太靈活的他,在描述時整個背都趴了下去。

住南山92歲的李阿公手比向已被重新填補的牆角,訴說著以前這些都是槍眼,在他印象裡共軍有兩次攻進村子來,都被這槍眼整得很慘。難以忘記的還有八二三砲戰時在鄉公所前面的廣場,瞥見許多負傷俘虜、身亡的共軍,南山、北山當時皆負隅抵抗,北山古洋樓滿牆的彈孔記錄下這時刻。

因為記憶,故事就此一路傳頌,而真實性的判別一向是大難題。那些我們尚且理解為真實的事件,姑且只能將它記錄下來,暫且不論圖像與真實的關聯需要被打上無數個問號,畢竟依據大部分是眼見為憑,但其實彼此了然於心,眼見早已不得為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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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嶼運動場升旗臺。(攝影/鄭宇辰)
烈嶼運動場升旗臺。(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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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寧鄉古寧頭牌樓。(攝影/鄭宇辰)
金寧鄉古寧頭牌樓。(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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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嶼貓公石濱海休憩區。(攝影/鄭宇辰)
烈嶼貓公石濱海休憩區。(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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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嶼后麟模擬靶場。(攝影/鄭宇辰)
烈嶼后麟模擬靶場。(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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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鎮西園三師山周圍舊坑道。(攝影/鄭宇辰)
金沙鎮西園三師山周圍舊坑道。(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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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鎮馬山觀測站內的播音站。(攝影/鄭宇辰)
金沙鎮馬山觀測站內的播音站。(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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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嶼L18據點周圍海灘。(攝影/鄭宇辰)
烈嶼L18據點周圍海灘。(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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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鎮西園三師山周圍舊坑道。(攝影/鄭宇辰)
金沙鎮西園三師山周圍舊坑道。(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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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鎮獅山砲陣地定時砲操表演。(攝影/鄭宇辰)
金沙鎮獅山砲陣地定時砲操表演。(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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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寧鄉頂堡聚落村民正在玩四色牌。(攝影/鄭宇辰)
金寧鄉頂堡聚落村民正在玩四色牌。(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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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寧鄉南山聚落閒聊的民眾。(攝影/鄭宇辰)
金寧鄉南山聚落閒聊的民眾。(攝影/鄭宇辰)

時間或許是現實與遊戲世界裡相對客觀的事物,不斷流逝、侵蝕一切,有時也像酵母般正持續發酵。觀者在一眾聲喧嘩的世界裡,不間斷承受真實和虛擬挑戰判斷想像,如何保持客觀觀看、共感理解?意識至此逐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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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嶼堡壘旁海岸線。(攝影/鄭宇辰)
烈嶼堡壘旁海岸線。(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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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嶼沙溪堡。(攝影/鄭宇辰)
烈嶼沙溪堡。(攝影/鄭宇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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