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生、頻繁的死,歷史還未終結,所以,自由尚遠。做生命的學徒,用在場交換,以書寫評量,願無處見於遍地。
中央施行20年的自殺關懷訪視,雖把遺族納入關懷對象,但缺乏經驗知識作為服務設計的基底,恐讓訪視淪為形式,造成提供服務的自關員和接受服務的遺族,兩造難以對接⋯⋯
「非自然死亡」涉及醫療、檢警介入,讓自殺者遺族的失落和哀悼被迫進入公共領域。在處理後事上,無論信不信宗教與靈力,社會眼光與傳統禁忌,對遺族而言仍難以迴避。
悲傷是無處可去的愛。從受苦到助人,這些遺族中的行動者,想和大家一起練習,再一次好好地吃飯、睡覺和生活。「悲傷可以慢慢去經驗也沒關係,不一定要符合生活本來要他成為的樣子。」
自殺失落是否只能成為家內的、私人的祕密?不同家庭角色的遺族面對怎樣的挑戰,發展出哪些調適策略?一個家要共度脆弱,又有什麼樣的資源和心態能支持這條哀悼之路?
日系「地下偶像」近來在台灣崛起,約有百位少女以此自我定位。然而,標榜與粉絲高度互動的關係模式,讓這份工作的勞動界線略顯模糊。她們如何面對曖昧不明的界限,以及繼之而來的異樣眼光?
看見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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