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記者譚蕙芸曾為無數他人的傷痕發聲,命運卻將她帶回沉重的家門前,她終於明白,最難寫的故事,是自己的家族:在華人家庭的權威羈絆與疾病汙名之間,我們是否仍能為彼此,留下一條出路?
曾經,我對死亡、對哀慟、對失落,是如此著迷,八方求索;書中有他人的人生,做為自己的對照版,也是讓人能由俗世日常遁入時間夾縫裡的魔法。
我的孩子Ray現在18歲了。他出生時是女寶寶,大概在10、11歲的時候,第一次跟我講,他想要當男生。從他開始跟我們講他是trans以來,我們都把它當做一件正常的事情來處理。所以,他並沒有太多的憂愁。
很多「跨父母」最難的是「情緒過不去」,無法接受「我的孩子就是跨」這件事。醫師、輔導團體或性平NGO能在其中扮演怎樣的橋梁?
民眾如此盼望安樂死,是個警鐘,顯示政府在往生送死的政策上必得改弦易轍。若不談倫理及其他,協助人自殺多麼簡單,協助人好好活著、好好死去,卻難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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