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在《百年追求》前後,台灣題材與台灣史的出版進入了逐步豐富與多面向的十年。同時我也日益感受到,以台灣作為本土,既是大家難以否認的共識,但同時有更多歧異與空白需要安置。當「官方說法」徹底失靈的時代來臨,當主體搶著復甦,也是更困難的階段…
回顧這些我曾閱讀或共事過的經濟學書籍、作者,頗能標誌出時代特質,像是被視為搖滾巨星般的《二十一世紀資本論》作者皮凱提,或喊出「監控資本主義時代的到來」的祖博夫。最近,批判與檢討台灣央行政策的《致富的特權》再次「拯救」了我...
因陸續出版歐巴馬與曼德拉的書,我才開始繞回來理解台灣轉型正義的課題,如果台灣沒有面對過去發生的暴力掠奪,包括白色恐怖與原住民族的地位,恐怕就如科茨對美國人所言,我們將無法想像一個新國家,不論這個國家對你而言意指什麼。
春山出版社總編輯莊瑞琳,回想起她十多年前的第二本書《反動的修辭》,讓年輕的她首次感受「書本的尖銳與戰鬥性」。但沒多久部門關閉、遭到資遣,書本的脆弱與局限攤在眼前。為何她反而堅定走上出版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