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歲初次踏進電影院後,綽號「電影文」的張凌文,一生著迷這光影幻術。他在自家經營的珠寶店樓上,收藏700多台放映機、千部膠卷影片,宛如小型影像博物館;主業為金工師傅的他,更投注心力修復古老的放映機⋯⋯
23歲那年,俄國《新報》副總編輯說永遠不會派她去報導戰爭,因為「這是男人的工作」。伊蓮娜在心裡回嗆「你他媽瘋了」。4年後,伊蓮娜前往頓巴斯戰區,卻發現:「我寫下許多文章,沒有一篇讓我想重讀。」
從電影「扛棒」高掛街頭的年代,畫到電腦輸出取代手工繪製的數位時代,77歲的電影看板畫師謝森山,手持畫筆、油漆刷,用僅有5色的水泥漆,持續創作,一路堅持也目睹台灣電影產業快速變遷。
族裔群體是民族原形?曾組成混合式民族聯邦的波蘭、立陶宛、白羅斯與烏克蘭,為何在民族國家崛起後爭戰不休,甚至血腥上演族群清洗?史奈德在《民族重建》中,細緻還原這四個民族追求新生的旅程。
一部電影播13年、被老友稱為「找不到比他更愛電影的人」,黃炳熙曾經手握十幾家戲院,以獨到排片眼光讓戲院起死回生,卻終究不敵房地產炒作的大浪。如今舊時光不再,比起賺錢更重要的事情是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