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文字工,終生工文字。時常離開台灣,就是離不開地球。曾任記者、NGO工作者。著有《憂鬱的邊界》、《介入的旁觀者》,《日常的中斷》等。

以「家人」為核心的敘事視角,是《冰封的記憶》的特色,但片名也意味著後人對於戰爭世代的冷漠、無從了解、無動於衷:家族因歷史記憶而產生無法言說的隔閡甚至創傷,國家更是自始就介入這段歷史,將之扭曲與擱置在旁⋯⋯

英國通過脫歐公投後,曾為祖國決定大失所望的知名歷史學家提摩西.賈頓艾許,在此書以自己與其他「歐洲人」的「歷史在場」,寫成一部70年的歐洲精神史,探問何謂歐洲、誰是歐洲人?書評作者阿潑又如何從此書聯想屬於自己的亞洲時空?

與往昔威權時代的慶祝氛圍不同,今日的「光復節」與「二戰結束」,已成為一面各方爭搶詮釋、折射歷史矛盾的多元鏡子。台灣社會如何重新理解自身在戰爭中的位置,並面對記憶的斷裂、繼承與重建?

在終戰80週年之際,聽一段「老人不說、年輕人不問」的戰殤,走一趟從台東到新幾內亞的旅程,從兵籍牌到慰靈碑,尋找台灣人在這場戰爭中的多元角色與不同視角的史觀記憶。「歷史既殘酷又會荒謬地重演,而高砂義勇軍這段歷史,正能呈現這既荒謬又殘酷的事實。…

和那個時代的人比起來,身處當代的我們彷彿擁有全知視角,知道核爆造成多大的災難──可能就只是「知道」──但也因為數位技術發達,資訊傳播太過容易,而無法想像1940年代的媒體有多重要,特別是一個意識到問題、從而冒險尋找真相的「真正的記者」。

看見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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