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文字工,終生工文字。時常離開台灣,就是離不開地球。曾任記者、NGO工作者。著有《憂鬱的邊界》、《介入的旁觀者》,《日常的中斷》等。
將印尼(爪哇)的政治、思考或行動「掛在意義之網」的論述,可以說是文化人類學的視角,只是安德森在文學(本)的基礎上,針對印尼政治權力、語言政治的思維,進行更細緻的分析與處理。我以為這是一個傾心於爪哇文化的學者,為自己鍾愛的田野初戀所寫的情書…
14歲開始做學徒,曾參與《玉卿嫂》、《桂花巷》、《搭錯車》等作品的李素珠,藉著戲服證陳時代精神,也是時尚潮流的實踐者。如今依然守著布尺、剪刀、針線邊的她說,做衣服「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工作,唯一的職業。」
《聽海湧》的角色與歷史們不一定能夠回答台灣人的掙扎與懊惱,但至少我們還能用故事向歷史提問,就算戰爭早已遠去,我們仍有責任知道那些「時代海湧」要我們記得的事。
那張庫德族孩童俯臥土耳其沙灘的照片,讓某移民援助團體1天內收到超過平日15倍的捐款。這呼應了安德森的分析:一切包圍著移民危機與管制的人員組織,都由歐洲以對抗非法移民之名資助,從而形成對付非法移民的產業,且「有利可圖」。
在一個迷信怪力亂神動盪不安的社會,「鬼魂往往有話要說。」如果歷史幽靈在21世紀的今天,再次騷動呢?伴隨這個國家產生傷口的一切,是否真的消失了?思索轉型正義的同時,我們必須傾聽鬼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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