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一路拍了12年,我感覺『它』會告訴我怎麼拍,但我很難講『它』是誰,可能就是北門、將軍、七股這片土地。」綠電開發計畫將怎麼改變這片土地?台南人黃信堯不知道,只是用鏡頭封存此刻的家鄉面貌。
《在車上》對視線的把持有其特別的操作,那些演員直視觀眾的鏡頭,我認為這是在濱口龍介電影中的暗示:這些時刻,是我們少數能「面對角色真實內心」的時刻。不只是角色能看見彼此,觀眾也在角色的眼中看見他們。
榮獲本屆金馬獎台灣傑出電影工作者的陳新發,是國片30年來的重要見證,得獎之餘,他不忘後進與產業困境,要讓「質感師」專業走進國際視野。
《濁水漂流》入圍12項金馬獎,出自導演在露宿者權益事件的親身參與。「政府做錯就要道歉!」30歲的李駿碩如何透過吳鎮宇和李麗珍呈現香港的底層人物,讓電影成為一種對生活的介入?
以《紅衣小女孩》、《目擊者》開創國片懸疑驚悚新局的程偉豪,以及由茄子蛋MV轉戰電影、就以《當男人戀愛時》開出驚人4億票房的殷振豪,是千禧世代炙手可熱的「國片票房雙豪」。他們「直面商業、面向觀眾」,但不代表背離土地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