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恩恩說,不傷心的人類學不值得從事,同樣地,不掙扎的社會學也不值得從事。「十年後,你已經變成你想要成為的那個樣子」,對話的對象彷彿是十年前占領立法院的運動者,運動傷害像經血一般怵目驚心地猩紅。
威廉生在民族認同寬容的哈布斯堡時代,死於自選國籍已幾乎不可能的黑暗20世紀中葉。史奈德這麼評論威廉一家:「創造和重塑身分的能力確實最接近任何自由概念的核心──無論是免受他人壓迫的自由,還是成為自己的自由。」
讀《薩哈林島》,人們會得到一個乾澀的、不怎麼文學的契訶夫,甚至是對數字、統計格外執著的契訶夫。如果沒有這些「偽裝」,他無法向其他人解釋,為什麼一個莫斯科的作家,要千里迢迢,自費來到這個人人都想插翅而飛的監獄島⋯⋯
潔思敏.沃德沒有辜負母親磨損的關節,抵達了美國夢。但她的妹妹弟弟,如同無數南方黑人男孩女孩,各有各的宿命。女孩從稚齡小媽媽變成單親媽媽,男孩走上輟學命運,槍枝、毒品、牢獄,還有橫死早夭如影隨形⋯⋯
異鄉人躲在母親成為廢墟的乳房裡,乳房無用,子宮無用,卵巢無用,美麗無用,婀娜無用,曲線無用,女人有了寫作的房間還不夠,要到了無用堆疊成塔的這一天,才能成為真正的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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