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可以生產知識嗎?當代場域中,愈來愈多藝術家以田野調查、檔案甚至科學實驗為基礎進行創作,它們有著「智識化」的傾向,卻又與學科常規保持距離,這樣的「藝術式研究」是以什麼方式傳遞出另類的「知識體驗」?
8月台北藝術節登場的鬼丘鬼鏟《不知邊際、不知所謂事件》 ,以模糊曖昧、無邊無際的「美學」,讓人體驗空氣中暴力的無以名狀,哀悼美國隨機槍擊案死者、墨西哥女性殺害事件、烏克蘭戰爭的屍體。以暴力為核心,碎片為操作,重新質問什麼是「現場」,並喚醒觀…
在日本攝影師石內都在台灣的首次個展中,她展出從90年代以來的數個圍繞著靜物、人物與遺物的系列作品,微觀凝視物與身體的痕跡、斑漬與瘡疤,彷彿帶領觀者體驗著與被攝物共同經歷時間的過程與衰敗。她是如何以純粹的靜物攝影作出獨特表達?
愈來愈多的地方「藝術節」,是城市文化的再生,還是複製空殼、「殭屍」蔓生的陳腔濫調?兩場藝術節,基隆「潮藝術」與馬祖「國際藝術島」,在同樣潮濕的島嶼環境衍生出不同的藝術內涵⋯⋯
當代藝術館20週年的展覽《蓋婭:基因、演算、智能設計與自動機_幻我;它境》結合科學、神話、藝術與技術,關注人類未來的生命狀態,但「蓋婭」所象徵的氣候政治問題該如何轉化?評論人沈柏逸指出展覽在概念與操作上的選擇可能正遠離它的核心課題。